新郎官莫名其妙又火大,只身前往新娘子家去问个究竟,却仍旧空手而回。
“你老丈人呢?”秦牧追着进屋后,小心翼翼发问。
“找女儿去了。”夏宴终于回了句话。
他入内就开始脱西装。
二十多度的天气,他西服领结衬衣,穿得像模像样像个标准模板刻画出来的新郎,在外面跑了一上午,现在感觉就是出去丢人现眼来着。
房间内冷气十足,夏宴扯掉领结,白衬衣的袖子也挽起来露出小臂,这才感觉舒服了些。
“林家在搞什么鬼啊?”秦牧感受到夏宴浑身的怨气,他不主动讲,自然不好细问,只得把句结婚拿出来反复鞭尸,“真是的,这婚到底还结不结了?”
“结啊。”
夏宴走到吧台,在柜子上琳琅满目的酒水中挑了瓶威士忌,打开,倒了半杯。又拉开小冰箱,从里面夹了两块冰块丢进玻璃杯里,摇了摇。
他语气轻慢,心不在焉,“我家老头子给我挑的媳妇儿,这是回盛天的条件,我不结能行吗?”
老头儿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了,终于想起来还有他这么个好大儿……但他回来,可不是为了争夺老头子的遗产,他只为这些财产,一分一厘都不能落在赵兰那个小三手上!
闭上阴鸷的眼,仰头将杯子里已然冰冷的酒水一饮而尽。
“结?可你老婆都不见了……诶,难道是你小妈在背后搞鬼?她是要给你个下马威吧?”
他一回盛天,林国栋就找上门来。
夏宴自然奇怪,一开始还真以为是他那个小妈赵兰“牵线搭桥”,给他挖了个深坑,就找人私下去调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