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风大师在阿烟心中如同父亲,他的离世确实让人遗憾。”

闫奕琛抿嘴沉默。

他是亲身感受过虞半烟对清风大师的感情,好几次因为清风大师的死,虞半烟都没走出来。

闫柔见两人转移话题,出声纠正道:“阿琛,这次叫你回来是想问你爷爷后面的安排,你大姑和二姑说你爷爷时日不多,你身为闫家独孙,此事你怎么看?”

闫奕琛抬眸淡淡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闫二姑,轻声道:“爷爷的事情我早就安排妥当,无需你们做女儿的全天伺候在旁。

不过,身为儿女,伺候父母,身为晚辈的我也不好指手画脚,但要是因此而破坏家庭矛盾,那我顾不得那么多。”

闫柔立马出声,“阿琛,不管如何安排,该我的责任我决不推脱,可你也清楚我的情况,我和秦怀刚从国外回来,工作和住所都在帝都,孩子这么小,两者之间,我只顾得上一方。”

“你爷爷的财产,我不会争夺。”

闫柔主动放弃继承权,目的就是不想伺候闫老爷子。

再说,就算她不伺候,他身边也有的是人。

闫奕琛理解闫柔的行为,没说什么,看向闫二姑。

闫二姑见闫奕琛的视线看向她,立马怒从心来,猛的站起身,怒视着闫奕琛和闫柔,“爸又不是我一个人的爸,你们想把他推给我,做梦!”

只要她不松口,谁也别想把老爷子推给她。

再说,老爷子全身发臭,靠近都让人作呕,她才不会自找没趣去当个孝女。

闫奕琛朝一旁陈伯道:“陈伯,麻烦你让人去给二姑收拾行李,送去她名下的房间,以后没有我的同意,二姑只许看望爷爷,不能居住老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