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恨我吗?恨我也没关系,我说了,除非我死了,否则别说是张珂,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只能呆在我身边。”
席影因为他的话抖了抖,眼神却丝毫未动,仿佛飘到了很远的地方,似乎是在想别的人和事。
他心底泛痛,扳过她的下巴低头狠狠含住她的唇部,将整个上半身就压在她身上,半强迫道,“不准想别的男人,你只能想我。”
傅斯里眼里露着明目张胆的悍厉和浓情,无时无刻不在对席影释放着浓烈的信号,眼里却有紧迫的焦灼和不安。
他紧紧箍住她的肩膀,不让她能有一丝的躲闪,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带来安心。
席影却闭上了眼,仿佛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了。
傅斯里急切需要从吻里感知席影的情绪,可是她的情绪早已无从感知,他明确地感知到自己就处在摇摇欲坠的悬崖边上,能救命的绳子就牵在席影手里。
席影只要偏头躲开,傅斯里就不厌其烦地握住她的后颈重新侵袭上去,让她无论如何也躲不开绵密的深吻,吻到最后,房间里只有两人压抑的呼吸声,隐隐有擦枪走火的趋势。
傅斯里忍得发痛。他很想在此刻把她完全据为己有,让她身上的每一寸都只能在自己的指掌间绽放,得到她的战栗和沉沦,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觉到这具身体完全属于他。
可他用了那么多强硬的手段逼她就范,此刻却几乎无法下手。
他最终没有解开她的扣子,吻毕,他将席影抱到自己腿上,用鼻尖抵住她的鼻尖,低低地恢复着动荡的呼吸,感受着心底那种无论如何都按捺不住的、奔涌的悸动。
他记得很清楚,大学时代他们初尝禁果之后,就是这样带着满身的薄汗将彼此的身体紧贴在一起,将鼻尖相抵,只是静听着对方因为自己而产生的颤抖呼吸就满心餍足,并且希望时光永远停滞——那是他们最简单的、最深刻的快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