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滚烫 桀泽 796 字 2023-08-20

可是她并不知道自己整个身体暧昧地倚在他的怀里,随着马奔跑的动作,与傅斯里紧密接触,就连声音也被马晃得软弱无力、听起来不仅不强硬,甚至还有种隐隐的哭腔。

她从来不用这种嗓音说话,即便是当初最无助的时候,她也不善用撒娇。只有小时候生病难受被烧得晕晕乎乎的时候,她才会窝在母亲的怀里撒娇要一个甜腻的糖水罐头,但随着长大之后她的性格逐渐要强,也就没有对别人撒过娇了。

踏入社会之后,生活中所有的一切都要求她成长为一个理性独立的女性,所以撒娇对她来说是有些难以启齿的,无论是对何家卫还是对身边人,她都习惯保持一个非常有礼疏离的态度。

她也没想到自己说出来的是这种语气,只觉得难堪耻辱,咬住了下唇,脸色白了几分。

在她心里,撒娇是给自己最亲近的人的,对别人她是万万开不了这个口的。

更别论对傅斯里说这种话。

此时手上的缰绳一紧,马匹竟然嘶吼一声,急剧降了速度。

她被逼得撞进傅斯里的怀里,视线不小心和他对上,她忍着胃里的翻涌,恼怒地瞪着傅斯里。

他的眼神自上而下扫了席影一遍,然后低头去看席影紧紧抓着自己手臂的手和紧贴他的亲昵姿势。

她的脖颈白皙如玉,散乱着蓬松柔软的黑色发丝,耳廓一轮淡红,耳后有一颗清晰的小痣,脖颈好看的弧度一直蜿蜒到衣领以下,马术服腰际被黑色皮带勒紧,细得好像轻轻一折就能折断。

也许是感觉到了席影的恨意,傅斯里轻轻在她耳边诱导:“你要是在床上也能这么大概会少吃点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