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有人不让她睡。
她睡觉习惯把脚露在被子外面,今天受伤了,左脚踝摊在那里,刚想着,就感觉脚踝上一疼,被人捏住了。
她没忍住抖了一下,接着就把脚踝往里缩,把被子一扯,“你干什么!”
她猛地坐起来,脚踝却被傅斯里扯了过去,傅斯里摁在伤口那里,疼得她差点叫出来。
“你放开我!”
她被傅斯里压着,“不想更疼就别动。”
傅斯里低头,漫不经心地:“姓程的没替你上药?”
“这与你无关,怎么,您不去陪谢太太,怎么有空来关心我?疼不在你身上,程越有没有给我上药是我的事儿,跟您傅总没什么关系吧。”
傅斯里静静地看她,轻嗤了一声,“你倒是对谢娆很有意见。”
席影讥诮:“我对她有意见?我对她能有什么意见,我都不够这个格。”
“不过就是可惜了你的如意算盘,谢娆是谢家人,先不说她有多聪明,那是有夫之妇,你想碰她,先得问问谢安祖,谢安祖,你惹得起吗?”
席影的目光出奇地发亮,姣好的面庞上有一种违和的狠劲儿。
傅斯里盯着她一会儿却渐渐笑了,笑容氤氲在月光里,接着畅快似地笑了声,亲昵地拍拍她的脸颊,“你不就是有夫之妇吗,不照样求我上你?”
席影不怒反笑:“是啊,但是怎么能一样呢,我不过就是你花钱买个乐子,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,而谢娆是谢家的军师,我怎么比得上堂堂谢安祖的妻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