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不要，不要打雷……”

杨树明忽然从椅子上摔了下去，然后连滚带爬的躲到了一边的墙角落。

“树明……”

“杨家明……我再最后问你一句，说不说实话。人，到底是谁杀的？”徐应之双手撑在桌子上，起身了。

他抿着唇，一脸的不悦，身子前倾，靠近杨家明。

杨家明下意识的抬起头，跟随着徐应之起身的动作，眼神也定格了起来。

从他的眼睛里，徐应之看到了一丝的恐惧。

“说实话……到了这里，你自己说和我说的性质是不一样的，包庇你弟弟的杀人行为，有什么意义？就像当年一样，你替他顶罪，这就是在纵容他，让他继续犯罪。”

“或许你觉得你的妻子并不无辜，她是死有应得，那现在的那三个女孩子呢？她们做错了什么，汤美美才十九岁，虽然没有上大学，但自己工作，自力更生，有什么错？”

“李欣……小学老师，教书育人，她得罪你们了？”

“最后一个俞丁宣……她死前被你弟弟虐待，死后还要遭遇性。侵，她又做错了什么？人家本来有美好的人生，可现在呢，留下了花白头发的父母，你可怜杨树明智力有问题，一个人不能生活，那谁可怜那些无辜女孩的父母。”

“我想你妈妈在天之灵，也不会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。”

“杨树明，我给你时间想清楚，到底要不要交待事实。”

徐应之站直身子，双手也不再撑着桌面。

他转身离开了审讯室，一下子，审讯室里又安静了下来。

白羿淳留了下来，但他没有说话，更没有继续询问什么，徐应之说让杨家明想清楚，就是不希望有人打扰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