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下播放,片头?陌生。
他问:“什么电影?”
“《西伯利亚理发师》。”平日陪池念英文片看多了,今日挑了部节奏感很强的俄文片。
“打仗的吗?”
不是打仗的,但李铭心胡说八道?:“嗯,打仗的。”
说完左右想不通,“我以为出过车祸,会害怕血肉模糊。”
“害怕啊,不过我一般都直面害怕。”他说这叫脱敏治疗,就是确定过敏原,然后利用过敏源反复刺激,以产生耐受,让自己不再过敏,不再害怕。
“车祸过的人很久都不敢开?车,但我脚一恢复走动就开?了。”他发抖冒汗,呼吸困难,有很强烈的心理创伤后遗症。但他每天开?、每天开?,渐渐的就习惯了。
他不喜身上关于车祸的病态,能克服的都会一一克服。不让人察觉出异常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李铭心点点头?。
电影节奏明快。
进度三分?之一,池牧之看出是一个坏女人骗了好男人的故事,好笑地问:“什么时候到打仗?”
“不知道?哎。”李铭心装蒜。
到一半,他问这是悲剧还?是喜剧?
她?回忆事先?看的剧透:“悲剧。”
“不看!”他立马按下暂停,“你明天自己看。”
李铭心坐起身:“为什么!战争不也是悲剧吗?”
“那是一群人的悲剧,是大?时代的悲剧,那就不算悲剧,是人类的正?常进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