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。”李铭心知道她?这人?一旦困了,学习效率是零,如何挣扎在书本前都?是白费功夫。不如睡一会。
“那我起来?你还在吗?”
李铭心模仿池牧之:“猜。”
池念这头陷入睡眠,那头她?好?命的哥睡到中午才?醒。
书房的门没关,李铭心窝在书桌下的地毯上?背书,几乎隐身?。外面?即便有人?经过,只要不进到书桌角落,就看不到她?。
手边除了两套政治题和一本背诵宝典,还搁着本第四版朗文旧词典垫咖啡。
她?大?学期间喝过两次咖啡,室友参加买一送一活动凑不到人?,非要薅羊毛,硬塞了她?两回。室友喜欢甜,买的卡布奇诺和摩卡,李铭心当?白水饮,味道尚算可以接受。
阿姨怕她?看书辛苦,用进口咖啡豆给她?打了杯蓝山,说这东西提神,效率高,池牧之爱喝。
李铭心抿了一口,认为这东西是要命,死得快。跟隔夜馊了的苦黄连水似的。
她?很少浪费东西,但?这馊咖啡,她?是不准备喝第二口了。
池牧之起床就去餐厅吃饭了。
阿姨来?来?回回,忙忙碌碌,收拾起房间。
她?问池牧之,昨天是不是又痛了?
池牧之声音很低,听不清。
阿姨回应的声调很高——
“没痛就好?没痛就好?,我说怎么早上?有瓶药放在冰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