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缓慢吁出一口闷得慌的气,低头与她平视,笑着问她:“你要做坏人我陪你做,你要发泄我给你操,你要的东西我哪一次没有给你?心都要剖开来给你看个明明白白,就算是白眼狼也该喂个半熟了吧。”
他了解她。
想要走入她心里,就要给她最明确的爱意和永不迟疑的选择。永远站在她身后,坚定地选择她,不管前路是天堂还是地狱。
从他确定自己想要她,他就没有迟疑过一分一毫。
从来都是选择她。
明明,她都已经喜欢上他了。
陆怀砚不落睫地望着她眼睛。
当初吸引他的不就是她这双眼吗?
又倔又狠。
对谁都狠。
男人抬了抬下颌,用温热的唇碰她眼睫,声音里带了点哄,缓慢地温柔地说:“把话收回去,我们依旧跟从前一样。瑟瑟,把话收回去。”
他的呼吸就落在她眼皮。
烫得她眼眶一热。
江瑟垂下眼帘,说:“陆怀砚,明天就让管家过来把你的东西带走吧。”
空气静了静。
垂落的视野里,男人的皮鞋往后退了一步。
那些他带来的萦绕在她身旁的温暖气息也随之一散。
陆怀砚很轻地笑了一声,问她一句:“你是不是以为我不会痛?”
江瑟没说话。
他也没准备等她回话,说完便转身往玄关走,手拧开门把时,又不紧不慢丢下一句:“我们的感情你都可以弃之如敝履说扔就扔,我那点东西你操什么心?扔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