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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推了推他, 不耐烦道:“你快出来。”

陆怀砚没动, 低头去舔她唇上的血渍,说:“咬我咬这么狠,真没生气?”

他的气息并不稳,舔她唇时呼吸又热又湿,江瑟眨了下眼,说:“你刚弄疼我了。”

这个借口在这种时候从来好使。

男人闻言便笑了:“怎么越来越娇气了?知道我有多收着么?我都没敢用十分力。”

他顿了顿,端详她一眼,在她腮边重重亲了下,说:“知道了,下回我轻点。”

江瑟闭上眼,轻轻“嗯”了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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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欢提早了几日回北城,江瑟直接去她的工作室同她碰面。

说是工作室,实际上就是一间破破烂烂的地下室。

空气里都是久不见阳光的霉味。

“老于叔他们还在柏县,按原定时间月底才能回来。”

郑欢从冲锋衣的兜里摸出一盒烟,本来想抽一根,转念想到江瑟不喜欢烟味,又将烟推了回去,找出颗薄荷糖塞嘴里嚼。

“傅隽那案子的车祸现场的确是有地面打滑的痕迹,那个泥头车司机也的确是疲劳驾驶了两天,看起来确实很像是一宗意外。但我查到一个有意思的东西,”郑欢点开手机里的一份文档给江瑟看,“这是泥头车司机女儿的病例,十二岁,心脏病,车祸发生前一个月这小女孩儿因为一直没找匹配的心脏,家里也没钱,本来都快死了。你猜怎么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