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在墙板最薄的地方都吵不着他们,别的地方自然更不会。”陆怀砚掐着她下颌,似笑非笑道,“以后墙薄这理由搪塞不了我。”
“……”
人的住所是很隐秘的地方,可以说是内心在现实世界里的一个具象,江瑟初时确实不愿意让他来,但后来……
她已经不抗拒他到这儿来。
之所以没让他来,还真是因为墙板太薄。
她转身去厨房放水杯,语气淡淡道:“你以后要来我这儿,就要做好被咬的准备。”
“咬。”陆怀砚说,“全身上下都给你咬,想咬哪儿就咬哪儿。”
“……”
江瑟放好杯子便回过身,挨着流理台,看着他说:“你昨晚也咬我了,还不止一处。”
陆怀砚回她一声笑,双手撑在她两侧,好脾气地问她:“我咬哪儿了?给我找个牙印看看。”
江瑟还真去找,头往一边拗,掀开肩上的开衫,给他看他留在她肩骨、锁骨还有蝴蝶骨的痕迹。
那一片片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红淤,却不见半个牙印,约莫是睡了一觉起来,都散了。
他昨晚在中岛上还咬了几口她肋骨,江瑟勾住挂在肩上的细长带子,要继续往下找。
脸就是在这时候被他掰了回来。
男人目光很沉,钳她下颌的手指带了点寸劲儿,“要不要我这会给你整个现成的,同我手上这个凑成一对儿?”
江瑟便松开勾肩带的手指,将腕骨往他嘴边一递,说:“咬啊。”
陆怀砚握住她那截细长的手腕,摩挲几下,忽而低头,张嘴咬住她纤白的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