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怀砚牙关微微一松,单手扣住她手腕,从她洁白的肩膀抬起头,在她耳边道:“小点声,老人家睡了,小心他们明儿指着你漂亮的鼻子说你世风日下。”
江瑟:“……”
他说话时还不忘叼住她耳珠弄了几秒,湿热的呼吸刺得江瑟头皮发麻。
当这阵湿热的呼吸来到她锁骨时,她没忍住“嘶”了声。
这厮是真在咬她骨头,锁骨那处隔着层皮肉都能感受得到他牙齿的坚硬。
从前他也爱在这些地方落下印记,但都是吮出来的,这几下弄下来,得留下个牙印了。
他力道拿捏得很好,介乎疼与痒之间,察觉到他的唇来到蝴蝶骨的位置,江瑟眼睫一颤,脊椎骨霎时一阵发麻。
挂钟上的秒针嘀嗒嘀嗒走了几圈,陆怀砚从她蝴蝶骨里抬起头,继续问她:“还吃什么菜了?”
他低沉的声嗓泛了哑,望着她的目光很沉。
江瑟看着他,抿唇不语。
陆怀砚便笑着玩起了猜谜游戏:“听说你们这儿的玫瑰雪团是必吃菜,吃了这个没?”
他嘴里问着,手却解开她后背的扣子,一派笃定极了的模样。
江瑟中午的确是吃了这道甜羹,但她不想承认。
她犟起嘴:“没吃。”说完猛吸了一口气。
陆怀砚根本没拿她的回答当一回事,快狠准地拿捏住她。
领口的衣料滑至手肘,江瑟闭上了眼,她被他彻底勾起了兴致,肩胛骨像蝶翼般往后一煽,开始配合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