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在香炉旁喝茶,韩茵谈兴格外浓,絮絮说了不少话,江瑟含笑听完,说:“是发生什么好事了吗?您今日瞧着格外高兴。”
转念一想,半个多月不曾见过的儿子过来看望她,又怎能不高兴?
“因为小陆总?”
韩茵笑说:“的确是因为阿砚,具体原因嘛,你一会就知道了。”
这头话音刚落,玄关处便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。
“知道什么?”
韩茵和江瑟齐齐望向正在脱大衣的男人,他应是刚洗过澡,头发还带着点湿意,额上落了几丝碎发。
韩茵说:“瑟瑟说我今天瞧着格外高兴,我便卖了个关子,说她一会就知道原因了。”
陆怀砚顺着她这话挑眼望向江瑟,两人目光触了片刻,江瑟先挪开了眼。
陆怀砚收回视线,将大衣挂一边,边往里走边提前给江瑟解了谜底:“今天是我生日。”
江瑟闻言一怔,恍惚间想起,一月十六的确是他生日。
她是知道他生日的,只是太久不曾再关注他的事,以至于到了日期都想不起来。
他这么快便揭了谜底,韩茵嗔他:“还真是不能指望你守秘密。”
陆怀砚笑笑,在江瑟旁边的位置坐下,很自然地接过沏茶的任务,“您今年不是又给我点寿桃包了吗?那笼寿桃包一送上来,您猜江瑟猜不猜得中这谜底?”
韩茵说:“那寿桃包就不能是给我庆生?”
江瑟适时接过话:“韩姨您的生日在七月,我记着呢,从前您的生日宴我可没白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