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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不需要。”江瑟在一格台阶上停了下,等微喘的气顺些了,才继续抬脚,“您见过学妹没?”

岑明淑“嗯”了声,故意说:“我和小喻都视频过不知多少回了,那丫头可比你有趣多了!”

“那是。”江瑟老神在在道,“学妹性格好,脾气也好,您对她好点儿。”

岑明淑嗤一声,懒得再和江瑟掰扯,她开门见山道:“drga那边你不能不去,你看病的钱,小姑姑借你成不成?”

岑明淑飞扬跋扈了一辈子,还是头一回求着别人借钱。要不是知道这丫头吃软不吃硬,她真想直接叫人把她绑去ga的办公室。

眼见着马上就要爬到半山腰了,江瑟也懒得绕圈子,十分诚恳道:“小姑姑,您知道的,我这病除了我自己,没人治得好,drga也不行。”

岑明淑没出声。

静了半晌,就在江瑟以为她要挂电话时,她莫名其妙来了句:“瑟瑟,找个男人谈个恋爱解压吧,能每天睡觉的那种。”

“……”

江瑟恰好爬完最后一格阶梯,听见这话,失笑:“您是在逼着我挂电话么?”

岑明淑:“挂什么电话?我在给你提供一个治标不治本的方法。这是小姑姑的切身之谈,效果么,至少比你那些瓶瓶罐罐好。”

不得不说,这方法也很岑明淑。

岑明淑三十岁那年便给自己写好了墓志铭:老娘操翻了这操蛋的世界。

男人对她来说,的确是用来解压的,堪称万树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的典范。

江瑟一面听着,一面穿过一小段树影幢幢的路。

扒拉开一截郁郁葱葱的树枝,前方的路一下子豁然开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