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初盯着他,刘琼宇像是忍耐了许久才终于从缝隙中露出恨意,“我想问叛国之人如何处置?”
席初眸光锐利,目光灼灼,他的眼睛一直很亮,语气平淡但毫无回转余地,“杀。”
刘琼宇跪下向席初行了大礼,终于没忍住泪水,“如此那便最好,琼与拜谢将军。”
或许是因为一直生活在北境,一直与戎狄交战,席初最恨的便是那些勾结外族、残害同胞的奸人。席初自入东境,对这些人便是雷霆手段。
东夷扶持的余孽因为惧怕,他们不遗余力地拼命抹黑席初与北境军队,说席初臼头深目,长壮大节,喜娈童幼女,能止小儿夜啼,说北境军队为鬼军,都是一帮jsg魑魅魍魉,所过之处食人之血肉,以此来让百姓人心惶惶,心思不定,屡有反叛。
但真当见到的时候,百姓才发现这支军队军纪严明,气势蓬勃,而席初本人更是姿容俊秀,丰神俊朗,所做之事,抚民以宽,除其邪虐,休养生息。他们又没做亏心事,他们不怕。
席初收到远方的传信,他一面率军逼近失地,一面在收复之地广募人才重整秩序。
进入相持对席初并没有什么不好,唯一苦的便是还在失地的百姓。
“卡,今天收工。”最后一幕夕阳西下,海面被染上了一层红色,席初向东远眺。
丁西南来到周以约身边,“以约,你觉得席初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周以约侧头看向他,笑了笑说道,“丁导现在才问这个问题可有些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