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贤被废了?,太子?之位总归还是有人要坐上去的而这个人不用说就是李显了?。话说这两三年?来, 李显一直以各种理?由滞留洛阳不肯离去, 但是这一次, 无论如何?都是要走的了?。

“姨母,姨母,这个太子?我是真的不想做啊。”离开洛阳的前一天, 李显来到武明明的府上哭的几乎快要晕厥过去。他是真的伤心啊,豆大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, 哽咽的几乎说不出话来,一身肥肉更是因为?慌张和恐惧而极剧颤抖着。

武明明见他这样心里也挺难过的,实话实说,李显他压根就不是做太子?的材料,更不用说是将来做皇帝了?,他本人似乎也完全没?有这个意思。但正所谓时也命也,有些事情,它不会以个人的意志为?转移。所以这个太子?之位他是坐也得坐不坐也得坐。

对此武明明虽然?深表同情,但也无能?为?力,只能?长叹一声对他交代了?句:“回?去以后万事都听?你母亲的,千万千万千万不要想着违抗她,明白吗?”

李显痛哭流涕,呜咽点?头。

如此这般,在第二?天清晨,武明明亲自送夫妻两个出了?洛阳城,只不过当时的气氛实在糟糕,知道的是李显回?去做太子?不知道的还以为?他是去断头台呢!

“请殿下蹬车。”身穿金甲的男人,气势威严。

这句话一出,李显胖乎乎的身子?明显抖了?一下,站在他身边的武明明见状立刻眯起了?双眼,金吾卫统领丘神勣,当时就是他带着人抄了?东宫并发现马厩中藏着的兵器和铠甲。

“这位便是丘大人吧?”

“回?夫人的话,正是在下。”

面对着武明明,丘神勣的态度十分恭敬,起码看起来比对待李显都要来的恭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