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无辜,“爹爹和娘亲就是爹爹娘亲呀,容与是容与。”
这不是废话么?那还能变了不成?看懂爹爹的意思,如玉想了想给举了个例子,“就像对于爹爹来说祖父祖母和娘亲的地位一样。”
这里例子颜竹青无话可说,长公主也是服气的,没毛病,你自己都是这么做的,所以就不要过分要求子女了,那是难为人。
也就是如玉能把话说的这么直白,其实她心里什么都清楚明白着呢。
容与也没想到她会这么举例,随后笑着摇摇头,她心思单纯所以能说出这样的话,换个人定然不会这般直接,说的好似讽刺。
不过效果也是真的好,几乎是立竿见影,颜竹青再也不敢出难题为难她,人也恢复了正常。
长公主笑他是自讨没趣,整日没事儿闲的,现在好了,让你问,难堪的还是自己吧。
颜竹青抹一把脸,很是有些惆怅,是不再问那种一看就让人抓狂的问题,但却总喜欢一脸哀怨的看着如玉,弄的如玉也是满头雾水,不明白爹爹这是受了什么刺激,看着怪瘆人的。
就这么很快到了小年,明年二月份如玉就要出嫁,那么今年就是她在娘家过的最后一个年,府里很是重视,小年的时候都是毫不含糊的。
他们回到太傅府陪着太傅和老太太一起过节,老太太拉着如玉叮嘱几句,颇有些感慨。
这个孙女在她跟前的时日不长,可这么个心思简单的孩子谁见了都下意识想要保护着她,老太太也不例外,总是感觉很为她操心,生怕她将来过的不顺心,再也看不到如今的单纯赤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