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齐小溪先跑去银行自动取款机取了五百块钱,就跑去了道观。
大门开着,只有年轻道士在扫院子,她上前问:“道长,你师父在吗?”
年轻道士看了眼后院:“你有事跟我说吧,你的玉坠昨天就开好光了,等我去给你拿。”
吊坠能开光,说明问题不大。就算有残魂,开过光也不存在了。
可别墅里还是有鬼,齐小溪有些后悔,也许不该开光,是不是跟玩游戏一样,把所有碎片集齐了,这女鬼的魂也全了,才能说清楚来龙去脉。
齐小溪不急着拿吊坠,她拿出自己的记事本,又问年轻道士:“道长,我有事要找你师父,麻烦你转告一声好吗?”
“我师父在丹房忙着呢!”年轻道士有些不耐烦,又探头看齐小溪的本子,“都说了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好了。”
齐小溪心中呵呵,看来那位年长道士不但脾气不好,还挺懒啊。
“那你师父是在丹房炼丹还是睡觉?什么时候醒?”
年轻道士愣住,丹房原来确实是炼丹的地方,袇房才是居所,后来可能袇字不好认,传着传着就都把住所叫丹房了。
他还以为这么说能糊弄过去,又没撒谎,又不用说自己师父还没起床。
年轻道士被戳穿,不敢再轻忽,对齐小溪也客气起来,还自报道号,“我可不敢称道长,我师父是吕道长,我就是个刚皈依的小徒弟,道名张友秋。如果你确实有事,那就麻烦你等等吧,我师父最烦别人打扰。”
齐小溪见他语气讪讪的,就把本子递过去:“张道长,既然你好奇,那就帮我看看吧,带这种花纹的绳索有什么作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