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辞述被骚扰得很无语,终于忍不住小声骂道:“神经病啊你。”
庄泽野笑了起来,两排白牙露出,像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傻小子。
[sav:其实你要是不满意我亲你,可以亲回来,我不介意的。]
温辞述看看手机,说:“我介意。”
[sav:哎呀都是男的,介意什么,反正你初吻都给我了。]
因为在打字,他的言语愈发放肆挑逗。
温辞述再次咬牙:“你有病。”
钟可欣疑惑地回头:“辞述,你在自言自语什么?”
其他人也都看了过来,庄泽野一句话不说,悠闲地继续打字,说出来的话依旧不堪入目。
温辞述关掉手机说:“我在骂手机里的狗。”
“狗?你在看视频吗?”钟可欣一头雾水。
温辞述若有所指地看向庄泽野:“那狗不听训,看见人就叫个不停,欠缺调`教。”
庄泽野听着只有他们俩能听懂的话,面上丝毫没有被冒犯的愤怒,反而隐隐兴奋起来——他觉得自己确实挺有病,在这种公共场合下,越听温辞述骂他越来劲,而且这骂得只有他一个人听得明白。
就好像,其他人都成为过程中的一环,无形中助长他的气焰而已。
他嘴角翘得老高,继续打字不停发消息,温辞述的手机叮呤咣啷地响。
钟可欣奇怪地问:“你说的应该是那种宠物视频吧,你之前不是最讨厌看这种视频了,说浪费时间还没营养……哎,你手机一直在响,好像有人找你。”
“没人找我,要有的话也是狗。”温辞述没好气地把手机丢到一边。
钟可欣莫名其妙地看看他。
庄泽野心情愈发开朗,一路上骚扰似的发消息,到最后温辞述调了静音,仍能看见屏幕暗了又亮,暗了又亮。
真的很烦人!
等到下车后,他才看见那些乱七八糟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