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辞述眼皮一跳:“弟弟?”
他对“弟弟”这个词有些反应过激,因为那个残害兄弟手足、篡改遗诏的靖文王温辞镜,正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弟弟。
“是啊,别吃醋,姐姐我只是你一个人的姐姐,那孩子打小就跟我不亲,我都没见过他几次。”钟可欣自恋地说。
既然不太熟,温辞述也再没追问下去。
钟可欣走后没多久,庄泽野回来了。
他去温辞述房间露了个头,状似不经意地说:“我买了几箱冰淇淋。”
温辞述从电脑后面抬头,期待地露出一撮橙毛。
只听他又说:“看你不太想吃的样子,放在楼下冰箱了。”
温辞述:“……”
他绝对是故意的。
庄泽野将他的表情转变尽收眼底,愉快地挥手道:“走了,晚安。”
“等等。”温辞述叫住他:“有没有时间,问你个问题。”
庄泽野以为是化学题,抱着手臂略带受用:“问吧。”
温辞述却抽出一张歌词纸,眉头紧锁。“欣姐说我初试选了自己的原创歌《沉醉在南岛之夜》,我反复听了几遍,觉得旋律还行,但歌词写得太空洞了,像在无病呻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