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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常老师,辞述他身体不舒服,反应比较慢,你见谅。”

这句话仿佛点醒了常勋,他忙询问:“你头还疼吗?”

温辞述也没真想下他的脸,淡淡地说:“不疼了,谢谢常老师关心。”

另外两人都是一怔,这三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,听着十分阴阳怪气。

常勋像是松了口气:“你真不记得我了吗?我们之前是很好的朋友……不过不记得也没关系,就当重新认识好了。”

钟可欣默默翻了个白眼,敢怒不敢言。

温辞述委婉地说:“我不缺朋友。”

她差点没忍住笑出来。

常勋讷讷地说:“你哪来的朋友啊,从高中开始我们就一直一起玩,你还说要像我一样考音乐学院呢。”

常勋高温辞述一届,从小和他在同一个老师手下学舞蹈,没承想后来半路出家当了演员,志愿也从音乐学院改成了电影学院,从此和唱跳界完全脱节,这件事成了他最大的遗憾。

温辞述面色古怪:“我不想当歌伎。”

前世他虽然表面上舞风弄月,但那都是为了避免太子耳目监视的假象,而且他研究的更多是丝竹,跟唱歌跳舞的歌伎还是有很大区别的。

常勋听到这话有点懵,钟可欣终是没忍住,转过身肩膀一抖一抖地狂笑。

他跟现在的温辞述卖弄情谊,简直跟对牛弹琴没区别。

常勋没死心,继续装腔作势:“算了,等你恢复好再说吧,我先不打扰你休息了,两个月后剧组杀青,你这次杀青没吃上蛋糕,到时候记得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