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银针拿着,对着水源点放下去,约莫一刻以上,拿起来银针表面若是有结状粉末的话,那就是被下药了,反之便没有。”
几个人对比了一番,抱拳往外走去。
这药不像是黎国可能出现的药,单里面的一味番泻叶就不是黎国气候能种植的,此事恐怕和越国脱不开干系。
沈玥附耳将这一发现也告诉了姜县令。
义医堂还有事,沈玥就先告辞了。
姜县令也答应她,等结果出来了,会先告诉她。
回到义医堂,沈玥立马投身于治疗病人的行列,掐断源头倒也好治不少,至少新增的病人减少了太多。
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,捕快带着排查好的消息,来找沈玥汇报,顺带归还了她的银针。
除了私塾水井被下药了,还有就是北郊的源头被下了药,应当是同一时间下的药,但北郊流经镇中还是需要时间的,所以在今日才爆发。
而今日暴发的症状相较昨日来说已经是轻了不少,当然也不排除是大人抵抗力强的原因。
经历了这么一场,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都不免要虚弱一阵了。
……
与此同时。
在姜县令所说有同样病症的松榆镇,正在悄无声息的爆发了一场传播性极强的疫病。
一夜之间,原本还祥和一片的小镇,变得荒凉起来,为了保命足不出户的待在家里,所有铺子都关门了,连救命的药铺也关门了。
无食无粮,无人医治,能动弹的都逃走了,不能动的只能留在家里等死了。
母子三人趁着镇门城卫交替换岗之时,从狗洞里逃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