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对于某些人来说却是致命的毒药。
“可不是么,这种事没法严肃处理,大队长也就只能口头劝劝,可越劝崔家越不当一回事,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。”陈婶子跟着道:“崔家那几人啊,把全副心思都放在怎么生儿子上了,就连赵嫦也是,着了魔一样想生儿子,那段时间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到喝男童的……她还真跑去大队家连着生了几个儿子的家里去要。”
没说借什么,在场几个人听得都是一脸皱巴。
唯有陶宏茫然道:“借什么?”
陈婶子瞧了他一眼,“我就不脏了你的耳,要实在想知道就去问你丈母娘吧。”
陶宏还想说些什么,就见丑牛一个人跑了出来,有些话不好在孩子面前说,便将好奇吞下,打算晚上回去问问丈母娘。
丑牛小声道:“表姑姑,招弟妹妹睡着了。”
后院有一把躺椅,表姑姑最喜欢躺在上面看着远方的景色,还曾说要在躺椅的上方种葡萄藤,夏日还能遮遮阳。
招弟妹妹也挺喜欢,躺上去没一会就睡着了。
看人睡着,他便悄悄跑了过来,求助道:“表姑姑,怎么才能让招弟妹妹不被打?被打可疼了。”
他的日子同样过的苦,但从小到大几乎没被人打过。
只有无意间受伤才感受到疼痛。
疼痛的滋味不好受,他上回割到手臂都差点疼哭出来,招弟妹妹身上那么多伤,一定特别特别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