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小姐当时有了身孕,顾念着腹中的小主子,只怕早就一头撞死在宫中了。
“他回来了么?”
相比芸嬷嬷的愤怒,敏太妃倒是颇为冷静。
须臾,她叹了口气,“二十多年了,他现在回来又能做什么呢?”
故人终究只是故人罢了。
“娘娘。”
沈听雪握着敏太妃的手,难过道:“您别伤心,等我回去就把那个什么什么苏不归揍一顿,替您出气。”
“左右他伤的很重,躺了好几日了还没下来床,又是在我的地盘上,我想揍他还是很容易的。”
敏太妃被沈听雪握着的手抖了抖。
他受伤了吗,伤的很重,现在还下不来床……
沈听雪心中有了思量继续道:“要我说这人就是坏,竟然还私藏了娘娘的手帕,天天拿着瞧,既然当年都没给娘娘一个交代,还摆出什么深情的样子叫人恶心,我还是要揍他一顿的!”
敏太妃微微一怔,她的手帕……
是她那次拿来给他包扎伤口的那条吗?
其实那是一条残品,她的绣工本来就差的出奇,那条帕子绣的更是没眼看。
那日瞧见他手受了伤,便随手拿了那帕子来包扎。
事后苏不归没还她,她也想不起来那么一条残品,只当他已经丢了,没想到他竟然一直留着。
“他没娶妻么?”
敏太妃喃喃自语,似是在问沈听雪又似在问自己。
“没有。”
沈听雪哼了一声,“所以我才说他装深情!”
敏太妃回过头来,无奈的看着她,“这些事是你逼他说的?”
沈听雪被看穿,不好意思挠了挠头,“我偷了他的帕子,威胁他不说就告诉娘娘,他便说了,我把帕子也还给他了,毕竟我,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