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!明日出发去找月歆姑姑!”宋糖喜滋滋的钻进被窝里,梦里好像又吃到糖了,半夜小嘴还在吧唧吧唧的。
苏妙言和萧誉提前回来了,可容宁没回来吃晚饭,总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,这让苏妙言看的着急。
她在萧誉面前走来走去,娇声道:“誉哥哥,你说宁宁会怎么做?淮宁和大孙子,咱们还是要接回来的!”
让他们在外风餐露宿受苦,她可心疼了!
萧誉被她转的头晕,捏了捏眉心,索性把她拉到面前,放进怀里,“宁宁都不急,你急什么?”
“正是因为他不急,我这个做娘,做祖母的才着急了。”苏妙言瘪了瘪嘴,“糖糖都这么大了,衣裳都不是一件完整的,这日子过的多苦!”
“她若想要富贵,宋府难道不可以回去吗?萧家的人也绝不会对她拒之不见,显然是她们母子并不在意富贵不富贵。”萧誉淡淡说道。
“那淮宁想要的,必然是宁宁的在意,可宁宁她……”苏妙言咬唇,容宁本就阴郁,如今回来更是话少,想让他留下淮宁和孩子,只怕不易。
“宁宁如今也是萧家少爷,又是无罪之身,他想做什么,自然会去做的,你也上了年纪了。”
萧誉抱起苏妙言去休息,两个人躺在床上,苏妙言轻抚着自己眼角的皱纹,才感叹道,“是啊,孩子们都大了,我们都老了呀,誉哥哥。”
“言儿永远是最美的姑娘。”萧誉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尖,哄着她睡着了。
苏妙言依偎着他,笑容依旧像十五六岁的少女那样甜蜜,她与萧誉这么相守着,一生便也过去了。
次日,容宁留下了一封书信,便离开萧家了。
他书信的内容很简洁,他有自己要做的事,让父母不必担心。
容宁策马追上了宋淮宁母子,他们正在去岭南的路上,宋淮宁其实并不想让容宁跟上,她以为自己说的很清楚了,她们不打扰容宁,自然也不希望她来打扰他们。
可容宁坚持要跟他们一路,她们住店,他就来付钱;她们吃饭,他便提前点好菜,宋淮宁和宋糖所需之物,他全都会给他们准备的稳妥,还替她们喂好了马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