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轻怡挂上去之前,就将香包给苏映雪检查过去。
苏映雪闻着没什么问题。
谢轻怡亲手挂在床头,一边挂一边解释道:“她的习惯与我有些相似,此前我入宫助她生产,见她床头也是挂着这种香包,希望她能睡的安稳些。”
苏映雪眼中对她满是欣赏,“听闻谢小姐不日也将入宫为妃,你待容韵,却还发自内心的好,这心胸气度,实在令人敬佩。”
谢轻怡转身,展演轻笑,“我从前便被她感染了,公主不曾与她深处,不知道她的可爱之处。”
她凝视着容韵的眼神里,满是爱怜,“她大婚那一日,我们谢家的两个弟妹也跑去街上凑热闹,她在婚车里朝外洒金珠,我的弟弟妹妹没有抢到,便追上去拦车。
他们倒不是稀罕那金珠,只是想提前一睹她容颜,毕竟是北陵第一美人呢!
可换做其他女子,赶着吉时,哪里还有时间搭理他们?婧婧她不一样的,她为我弟妹停车,送了他们一人一颗金珠,还摸着他们的头,对他们笑。”
谢轻怡清晰的记得,弟弟和妹妹拿着金珠来找她炫耀时,那兴奋的神采。
当时她就对这个女子好奇上了,能够在孩子面前如此纯澈的女子,必然是心灵纯净至极的。
这是她如今相识的人之中,最缺乏,也是最难得一见的。
但凡是受家中教导,在陈旧家规熏陶之下长大的世家贵族女子,哪个不是七窍玲珑心,高贵势利眼呢?
更何况她还是尊贵的公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