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她一出生就有的。

放在萧誉面前,他又怎么会不知道?

“萧家从前或许需要夫人的身份高贵,来增添门楣之光,但如今,郡主小姐只是萧家的负累,我为你的事情封口善后,花费的银钱不计其数,还要为你承担后果,传出去,萧家有个失去清白的夫人,我萧誉以后,如何见人?”

萧誉的话,像刀斧一样,每个字都凿进了苏妙言心里。

苏妙言缩着肩膀,眼眶通红的说,“我……我没有失去清白,誉哥哥我跟你说过的,我跟大牛哥哥,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我没有跟他……”

“你有没有,我没有兴趣知道,我只知晓,你与其他男人同床共枕过,至此,其他已经不重要了,不需要告诉我,你们的细节。”

萧誉转过身,嗓音里带着浓浓的嘲讽。

苏妙言站在原地,浑身发麻,额头的汗,一簇又一簇的落下,眼前的场景,都在扭曲,翻转,失去意识之前,苏妙言能触碰到的,只有冰凉的地。

殷氏接到被送回来的妙言,心疼的抹了一把泪,待她稍微恢复了一些意识,便将她带上车了。

临走前,她倒没再闹腾,只是抱了一样东西,上车便睡,默默垂泪,再不言语。

殷氏将她挪到自己腿上,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:“妙言乖,等回到家里就好了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
离开了萧家,没有了生命的危险,多深的伤,随着时间的推移,都会慢慢被抚平的。

新婚之夜,萧誉坐在轮椅上,撕碎了大红的喜服,捂着胸口,脸色苍白的喘着气。

追影给他递了一颗药,萧誉服下之后,双腿的痛楚越发明显了,他脾气暴躁的摔东西,将所有人都赶出了新房,包括慕千雅。

风铃跟着慕千雅被赶出来,不悦的小声嘀咕,“怎么这样?就算是做戏,也不至于把小姐赶出来吹冷风吧?初春的夜晚,还冷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