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也就是说,他们未知的,也许……更离奇。

就譬如,这个容倾,也有可能是重生的。

“朕的记忆中,确实有容倾这个人,且朕也有些怀疑是他,只不过,目前无法证明。”楚奕寒握着她的手,眉目有些凝重道。

“容倾究竟与你有何联系?”

“影卫已经去北陵探查了,朕须得先等他们查探回报,是否有容倾此人,才能确定。”

楚奕寒回道。

他小时候随父皇巡游江南,曾经遇到过北陵的使臣,使臣团里,有个不起眼的孩子,比他小五岁,当时衣衫褴褛,食不果腹,快要饿死他。

他见他可怜,便让身边护卫救了他,带在身边养了几日。

后来北陵使臣找来,说那是他们的一个奴隶,他便只能将人还给北陵使臣。

从那之后,他便再没见过那个孩子。

可是那孩子临走之前,问他要了一个名字。

他说他们做奴隶的,没有名字,但他不想以后自己死了,墓碑上都没有名字,便求他赐名。

他心想这事不难,便写了一个‘倾’字给他。

当时那小奴隶很高兴,宝贝似的揣在怀里,还说他自此有了名字,就叫容倾。

楚奕寒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多久,毕竟这于他而言,只是一件小事。

他长大后的事,千头万绪,早已将这件小事给淹没了。

若不是墨七和红莲的事,提醒了他,他也不会想起来。

“墨七的父亲临终前要为墨七保留个后代,留下他的第一个孩子,这便是当时发生在巡游时候的,那个小奴隶也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