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慕千雅把保命药给他了，她都怀疑这死木头能不能活到现在。

“不，我喜欢看他。”慕千雅轻笑，她已经离经叛道到这个份上，就不会再约束着自己了。

连逃犯都当了，何必还要隐藏自己的心意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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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府。

苏映雪深夜驾临，紫尾见到她，便立刻跪在了她面前，“对……对不起。”

他被发现了。

违背了她的命令。

他背主了。

苏映雪迟迟没有叫他起来，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。

她眼眶泛红，缓缓蹲在紫尾面前，声音有些湿润，“紫尾，你没有对不起我，是我这个主人，做的不够周全。”

“不是。”

紫尾抬眸，那双清冷的眸中，浮现出一丝不知所措。

他每天都在害怕被发现，被她赶走，可她在他面前屈尊，他更难受。

他没有站起来，苏映雪便蹲在地上，跟他说话，“紫尾，当初我只想让你得到幸福，过寻常人一样的生活，我忘了，你过了那么多年的杀手生涯，无法这么快适应寻常人的生活，我没有多为你考虑到，是我的错。”

苏映雪微微低头，很诚恳的跟他道歉。

紫尾为她出生入死多少次，他的忠心，他的付出，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取代。

紫尾只字未言，只低垂着眼眸。

他希望，苏映雪不要再赶他走。

苏映雪猜得出他的心思，她说，“你放心，我现在不会赶你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