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嫂嫂这是笑本宫呢?”苏映雪伸手,轻轻挠了下吴谨言的痒痒。

“臣妇是笑,皇后娘娘如今,母仪天下了。”

吴谨言因为怀胎丰腴了些,脸色红润,笑起来便更娇艳了。

苏映雪看着苏妙言喝了药,快马赶回了宫中,苏庆之得知她回去的时候,晚饭还在席间夸她,“这孩子,当了几年皇后,总算是有些懂事的模样了,就是……唉,这药酒没人倒给老夫了。”

“辰阳给您倒。”苏辰阳拿起酒壶,立刻走到苏庆之身边,乖巧的给他倒了一杯酒。

苏庆之抱着他,大为安慰,“老夫这曾孙儿最是听话了,来,陪曾祖父喝一杯。”

他一时高兴,便塞了一口酒给苏辰阳喝了,苏辰阳喝的直呛,小脸都呛红了,“咳咳!咳咳咳……好辣!”

“爷爷,辰阳还小呢!”苏灏连忙把孩子抱了过来,给他喝茶水解辣。

“我侯府之子,哪能这么娇惯?”苏庆之很是豪迈,他想着,辰阳这孩子虽然听话,但缺了几分阳刚之气,将来成为一代名将的路还长,还得多磨炼磨炼他。

苏灏却明白,辰阳这孩子习武资质尚可,但他更爱读书,不执着于做武将,他倒是愿意顺着孩子心意,让他选择自己喜欢的道路去走。

药庐之中,殷氏早早退席,来陪着苏妙言了。

她只有苏妙言这一个女儿,疼的似心肝一样,从小未曾让她吃过一点苦。

她也从不指望,苏妙言能高嫁,未来能得多好的前程,更不指望她似苏映雪一样光耀门楣,她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过的平淡幸福。

可她现在,偏偏遭了这世上最苦的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