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誉的心，像是被人捏在了手里一样。

痛。

被人翻来覆去的搅弄。

“你以前……是不是对我很好？”

苏妙言仔细整理着脑海里，那些零星杂乱的画面，萧誉的脸，愈发清晰 了。

纵然她能想起来的不多，可她记得，自己一直在叫他，誉哥哥。

“言儿，别怕。”

萧誉抱着她颤抖的身躯，也跟着她一起不自觉的颤抖。

这一刻无论理智怎么告诉他，他该去找苏映雪了，可他都不敢……也不能……

“誉哥哥，我们有个宝宝，是不是？”

苏妙言趴在他胸口，嗓音嘶哑的说着。

宁儿。

萧誉的心，狠狠一颤，心头窒息的他险些活不过来。

“言儿，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

他没找到宁儿，飞鹰卫队和宁儿，全都不知所踪，连一具尸骨都没有找到。

无迹可寻！

“誉哥哥，大牛哥哥……我都遇见过，可是……到底是怎么回事呢？”

苏妙言已经无法思考了，她明明只认识救了她，对她好，每天都给她暖脚的大牛哥哥，可是她渐渐的，又想起了誉哥哥。

他们两个不停的在她脑海里交织，错位，好像她怎么想都不对，怎么想，都是真实存在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