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么的!
你女人的命是命,老子这条老命就不是命了哦!
好气!
可他偏偏无可奈何,自己跑到这贼窝里来,外面全是楚奕寒的人,他还跑不了。
阮圣无可奈何,“你要是不行,你手术刀具拿出来吧。”
他搓了搓自己这双手,“但事先声明,我也就是二十年前跟你娘一起剖过兔子,没剖过人,要是剖死了,你不许拿我当杀父仇人!”
死不死的再说,他不想被这小臭丫头给怨恨上!
苏映雪沉着脸,依旧没说话。
她并非不敢,而是在等。
她在等一个人。
或者说,她在等他的气息。
那个戴着黑帽,却熟悉她娘,一直叫她孩子的神秘男人。
“王爷,梁晋来了。”
门外,墨七禀告。
楚奕寒淡淡道,“告诉他,本王带人医治苏侯爷,若他要等候,不许他打扰。”
墨七出去传了话,梁晋一阵头疼,“王爷要医治侯爷便罢,为何一定要劫走牢中囚犯?”
他管不了楚奕寒的行事,可他劫走的,是他的犯人!
墨七知道梁晋无奈,可他也很直白的告诉梁晋,“王爷行事,无人能置喙,梁大人若是想带人走,可以一试。”
墨七示意梁晋看身后。
梁晋转身,院里院外,除了楚奕寒的精兵把手,还有他的影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