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阮圣的毒折磨了几十年,终其一生,死的时候,都没开口求过阮圣为她解毒。
阮圣从此更加狂放不羁,他易了自己的容颜,让自己永葆青春,浪迹江湖,七十岁的高龄了,却还处处留情处处骚。
“啧,真骚。”
看完手札的最后一页记载,苏映雪不禁暗骂,“阮圣这个渣男,被负心过一次,就负了这么多的女人。”
哎,苏映雪无法想象,阮圣长得那么好看,竟然是个七十岁的老头子。
她还从娘的手札中,感觉到了她对阮圣的同情以及……活该!
所以她遵从她娘的遗愿,将醉凝香下在了阮圣身上。
苏映雪看着手札上,她娘狂放不羁的字写着,“一定要让阮圣那老小子,尝尝被自己毒的滋味,死不了也要扎死他的心!”
“哈哈,夫人可真有趣啊!”
芷兰给苏映雪端茶,也看到了这句话,不禁笑出声。
苏映雪合上手札,喝了口茶,慢慢回味,“娘可不是一般的有趣,我总觉得她不属于我们这儿,这大晟朝,我可没见过比娘更有趣的人。”
前世今生两辈子,都没见过。
“小姐,老爷让你去前厅呢。”
苏映雪喝完茶,芷兰才告诉她。
苏映雪将对牌揣在怀里,去了苏定恒面前。
最近苏定恒对她很寡淡,很少在侯府,也很少与她说话,就连过问府中的事情,都很敷衍潦草,仿佛将她当个外人似的。
当然,苏映雪知道,她这个爹,没把她当做过内人。
所以她只是循例问道:“爹有何要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