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四散走开。

沐晞有点无语,“你喜欢不问自取吗?那是我给自己买的玉坠!”

“月儿这就有点过河拆桥了,你这么高调出现在街上,以为没有靖王的耳目吗?

本阁主这是前来救急,拿你个玉坠算什么,不多。”

沐晞嘀咕,“这几天没见靖王,倒是天天看见你。

白阁主,我没那么大魅力,靖王何等高傲,在我这里碰了壁,绝不会再来第二次。

您若是受伤,就来找我医治。如果没受伤,也不必来这么频繁。”

“那你可太不了解靖王了。”白羽与她边走边说,“如你所说,靖王何等高傲,自小就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和人。

所以,被你驳了颜面,你猜他能放过你?

也就是本阁主,但凡换作任何一个其他人,此刻怕是早被抓到地牢了。”

沐晞看了他一眼,“你把人也想得太坏了吧?”

白羽摇了摇头,“你啊,还是太年轻,太容易相信人。

本阁主不常常来看你,怎么能放心。”

沐晞懒得跟他再争辩,逛着街,展示着手里的包包。

生得美吸睛,戴面具也同样吸睛,两方凑在一起,自然极易引起路人的注意。

傍晚,等沐晞回府时,清蓉欢天喜地地告诉她:“小姐,今天店里卖了九个包呢!

不过都是手提的那种最小的包。”

沐晞笑道:“今天卖九个,明天就能卖十个,会慢慢扩散开的。

卖完的,要抓紧补上,我再设计几个新样式。”

“好。”清蓉成就感十足,“听说多亏了水月医馆的水姑娘,她拎着咱们店的包,在街上逛了一下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