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顿了顿,补充道:“如果能赊帐,那是最好了。”
“这条街的街角就有一家,”房牙子好心劝道,“姑娘,明天可不是黄道吉日,不如索性晚几天,也免得太急手忙脚乱。”
沐晞微笑,她才不信什么黄道白道:“谢谢提醒,不过我还是坚持明天。”
因为手头资金有限,只能以后赚了钱再请书法大师题写匾额。
沐晞自己的毛笔字实在拿不出手,只能请专做匾额的铺子掌柜给写了个,仅收了个润笔费。
忙活完又是傍晚,沐晞骑着白马到所买宅子的邻居家,将白马交待好。然后回隔壁换好装束,从后门骑着枣红马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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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一早,沐晞化好妆,戴着帷帽打开门。
一阵风吹过,帷帽的垂纱掀起一个弧度,脸上的疤痕一闪而过。
清蓉见小姐依旧脊背笔直,没有流露出半分惊慌和自卑,这才大着胆子问:“小姐,怎么不戴面具了?”
沐晞动手理了理垂纱:“热,不方便。”
京城好多百姓都以招牌式的面具来辨认她,她现在出入频繁,难免会被人盯上,暴露身份。
换作帷帽,除非是把垂纱掀起来,不然人们就不会联想到是她。
而她都是直接骑马去小院换装束,路上不作停留,即便风掀起垂纱也不必太过担心,因为只不过是一闪而过的瞬间,不会有人留意。
“你们闲了就出去逛街,不必一直守着院子。”
“好。”清蓉应下,目送小姐牵马离开。
她和清秋都知道,小姐最近几天总是早出晚归,必然是有事情在做。只是小姐不想说,她们便也不会刻意打听,守好自己的本分即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