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青青确实说不出话来,墙倒众人推,现?实就是这么残忍,一旦失势,只有落井下石,没人拉她一把。
陈青青将最后的希望寄托于郝岩年?,她对他就算没功劳也有苦劳吧?
然而,现?实再次给她重锤一击,郝岩年?生怕她牵连与他,已经?退到人群最外面,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。
陈青青心里冷笑,算了算了,就当?她给狗洗的衣服给狗做的饭。
“曾书记,我也有话说。”陈青青从地上爬起来,抹掉脸上的眼泪鼻涕,护住自己最后一点尊严,“赵知青所言句句属实,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事先?预谋,我承认。”
众人:“?”
不是打死不承认吗?她又想到哪出了?
“而且我有同谋,”陈青青看向郝岩年?,既然得不到,那就毁掉好?了,谁也别想好?过,“那就是郝知青,是他让我这么做的!”
出乎意料又合情合理。
毕竟整个村子,谁不知道郝岩年?嫌弃小苗苗,又舍不得初恋对象,男人狠起来什么事儿干不出来,更别说是假借她人之手。
陈青青多半受他教唆。
即便?这样,陈青青也不值得任何同情,只能说活该,自作自受,他们才是绝配,赶紧送走吧,别再祸害其他人了。
对于郝岩年?来说,飞来横祸无疑了,路过看个热闹,把自个儿套进去,哑巴吃了黄连有苦说不清。
村干部聚在一起商量对二人的处罚,结果很快出来,一致同意将陈青青和郝岩年?退回去,并将他们所作所为写成报告一块交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