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崇脸色大变,齐可人这几句话句句扎心,他几乎疼得喘不过气,嗓音颤抖着说:“不不是这样的,我已经和他们断绝了关系,以后永不会再踏进他们家的门,如果你不信,我可以马上去改姓,姓什么都可以,只要你喜欢。”
“我也没一定奢求你原谅我,只要我能偶然看见你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齐可人却只是冷笑,不再说话。
郁崇求得狠了,他只是说道:“你让我回去吧,这样没用的。”
郁崇眼睛发红,有点发狠:“我不。”
齐可人叹了口气:“随便你吧,我不想说话了。”
就这样,郁崇关了齐可人三天,齐可人一句话都没说,只躺着或者坐着,不吃也不喝,身体越来越虚弱。
他身体本来就有伤后后遗症,根本受不住这样。
郁崇急得比齐可人状态还差,他想了无数办法想让齐可人吃东西,亲自下厨,做了好些齐可人爱吃的,这个内心坚定的oga却一动都不动,连看都不看。
郁崇也想过强制喂他吃饭,齐可人却吐得他满身都是。
郁崇哭着给他连续磕头,额头都流出了血,齐可人还是理都不理他。
三天后,再这么下去,齐可人绝对熬不下去了。
郁崇终于不再执着,他牵着齐可人的手,紧紧抓着,对他说:“我不关着你了,可人,你自由了,想干嘛就干嘛去,不想看我了也可以。”
“你吃点东西,然后我送你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