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求你,”这么会儿工夫,郁崇的嗓子已经哑了,他说,“起起码告诉我他埋在哪,求你!”
柳果的身体僵了一下,他闭了闭眼,转回身继续往门外走。
呜,身后传来男人的哽咽声。
柳果仰头叹了口气,没转身,就这么背对着对方说道,“他以前跟我说过死了以后想把骨灰撒入大海,昨天我已经按照他的意愿安排了,他自由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,柳果干脆地离开了包厢,留下地上那个跪在地上仍未起来的悲伤的男人。
这天晚上,郁崇离开餐厅后,开车去了他和可人曾经去过的海边,吹了一整夜的海风。
第二天,郁崇病了。
他没回郁家,而是回了他和可人的别墅。
在家里躺了两天,李愿找不到他,才在别墅发现了病重到昏迷的他。
在医院病房里又躺了两天,他的情况才算好转。
郁父和郁母来照顾他,郁崇只呆呆看着天花板,不开口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