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崇在□□里一向强势到有些粗暴,这个吻尤甚。
齐可人觉得舌头发麻发痛,脑后被钳制的大手用力到头皮发疼,他却还是努力迎合。
愈苍木的信息素味道浓郁到呛人,在海风中也不消散。
齐可人身体血气上涌,oga信息素被alpha刺激得无法抑制的喷涌,鸢尾花的味道与愈苍木混合交缠,似乎连温度都上升了几度,本就在发烧的身体更加热了。
郁崇控制住他后脑的手缓慢又强硬地下移,在齐可人颈后的腺体上反复摩挲,他指腹上拿笔磨出的茧子在这块柔嫩的皮肤上磨砺,擦出些微的疼痛和一阵阵忍不住的颤栗。
突然之间,郁崇抬头结束了这个吻。
齐可人以为一切都结束了,忍不住踮起脚尖,去够他的脸,郁崇用手压住他肩膀,将他按进自己颈窝,脸朝他颈后贴去。
齐可人的后脖颈腺体处在感受到丈夫的吐息时,整个人甚至微微眩晕了一下,被丈夫稳稳嵌在怀里时,他才没有倒下。
“你,”齐可人知道了郁崇想做什么,他想起了新婚那夜难以忍受的剧痛,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,开始推拒起来。
郁崇却轻易制住他的抵抗,大手在他颈后使劲一捏,齐可人就又痛又酥麻地全身软绵绵,再使不出一丝力气,他抽噎着努力抬头望向自己的丈夫,“不,求你。”
郁崇的眼睛都是红的,这个“不”字让他心中的渴望和怒意达到了峰值,他不再犹豫,手上用力,拉下齐可人的衣领,露出完整的腺体,毫不留情地露出尖牙一口咬下。
瞬间,齐可人发出一声哀嚎,本已经软绵无力的身体僵硬起来,不顾一切地大力挣扎,却被强壮的alpha强硬地制住,不能远离一分一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