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桁想了想,说道,“他和郁总一直是这样吗?”
柳果好奇问,“一直怎样?”
邱桁微皱眉,“齐先生和郁总在一起,看着不像夫妻,甚至不像朋友。”
“那像什么?”柳果问。
“像上下属。”邱桁回答。
听到这里,齐可人心头一跳。
早在听到柳果提到自己时,就下意识停住了脚步,甚至不由自主往后缩了缩,避开了两人的目光范围。
那两人说话时眼里只有对方,太过专注,要不然早该发现他了。
柳果不解,“你怎么会这么觉得?”
邱桁说,“婚宴时他们和我们一起坐主桌,齐先生一直在给郁总布菜,郁总一次都没给他夹过菜。敬酒时,齐先生一直在给他低声介绍来人的身份,离开的时候,郁总的随身文件包都是齐先生拿着的。”
柳果“啧”了一声,“你观察得很仔细,郁崇可能是有点大男子主义,可也说明不了什么。”
邱桁摇头,“齐先生那顿饭没吃饱,郁总没注意到,着急离开,他就起身送他上车了。”
两人身后的齐可人怔愣了片刻,原来是外人总是看得比较清楚。
邱桁转头看了看柳果不愉的神色,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,你的负担已经很多,我不希望你再为其他人的事操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