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像是在亲昵,反倒像在打仗。
到了最后,齐可人一直在哭,哭得很凶,泪水染湿了一大片床单。
这个特殊的病房成为了漫漫黑夜中的孤舟,齐可人全身心都寄托在了这片舟上,随着海水剧烈起伏摇荡,直至风暴突起、电闪雷鸣,狂怒的大海吞噬孤舟后,风停浪止,海水渐渐平息。
一切结束后,郁崇给齐可人倒了杯水润润嘶哑的嗓子。
齐可人趴在床上,脚踝很痛,他无意识地在被单上蹭了蹭,郁崇躺在他旁边,静静缓和着呼吸。
医院病房的床不大,他们的身体有一半是重叠的。
齐可人身体里的热度渐渐褪下去,理智渐渐回炉,尴尬的情绪如水草疯长,有些话却在心里不吐不快。
“公司的事情怎么样?问题解决了吗?”齐可人低声问。
“嗯。”郁崇像是还没彻底缓过来,只懒洋洋地答应了一声。
齐可人咬了咬嘴唇,讽刺道,“今天怎么突然就不忙了?”
郁崇垫在他颈后的手指摩挲了下齐可人那脆弱的腺体,引得齐可人浑身瑟缩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