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感觉到郁崇在他身后看了很久,却到底是什么都没说。
回到餐桌那边,柳果已经醉到说胡话,邱桁打了车,确认齐可人是清醒的后,才道别离开。
齐可人站在饭店门口回头望,心里的某种东西流失得更快了。
第二天,柳果给他打电话,迟疑地问齐可人和郁崇的事情,齐可人只说最近闹了点矛盾,没大事,柳果满心担忧,却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齐可人转移话题开玩笑道,“我看邱桁打车的时候对你家地址那么熟,你们住一起了?”
电话那头的柳果咳嗽了一声,赶紧澄清,“他就住我家空着的那间房,没住一起。”
齐可人揶揄地“哦”了一声,没再捉弄他。
“婚期定的什么时候?”齐可人问。
柳果说,“他没有妈,爸爸身体也不行了,估计过不去今年了,我们决定尽快结婚,日子定在下月中旬。”
齐可人理解地点头,“行,我这阵子正好没什么事,婚礼的事我帮你一起张罗,你有什么想法都跟我说。”
柳果感激道,“行。”
这次约会所见,柳果和邱桁的相处模式,让齐可人觉得心里格外舒坦,他总觉得这一对儿不会如柳果自己所想的那么现实和悲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