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我不是说过剧组里有人追冬树吗?”他十分想炫耀自己的消息,但又刻意地做出没那么在乎的样子来:“喏……”
“不就在这里吗?”
这一瞬间,既生有些头晕眼花,他直直盯着台上的封年,想到了之前他不要脸的样子,天天跟在姐姐身后喊:“冬树姐,冬树姐。”
那时候,既生便有些烦他,觉得他是要抢了自己的地位。
既生长久地、深深地看着台上,看着姐姐贴着封年的身体,教给他一些动作,看着他们视线交汇,姐姐温和,而那个傻逼竟然有些娇羞。
既生的胸口有些憋闷,也许是摄影棚太闷了,他想着,责备着摄影棚的空气。但与此同时,他心中慢慢、慢慢生出了一个大逆不道、罪该万死的念头来。
既然这个弟弟可以,那么他这个弟弟,是不是也可以?
第167章 重病要用狠药医
既生来得时候悄无声息, 走得时候也悄无声息。
清卉知道他来过的时候,已经很晚了,她挺吃惊:“那他来做什么?”
她觉得既生也许是在发什么疯, 她向来都觉得既生好像是有什么大病,因此并不在乎。
冬树忙了一下午,终于将封年的照片拍好了,她从其他人嘴里也知道了既生来过, 冬树猜测:“也许忽然有事要忙了。”
但她有些担心,于是给既生打了电话,电话倒是接通得挺快。
电话里的既生一如既往,只是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闷:“没事。”
“对,我在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