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年什么事都没好好干过,一直混,就算是进了娱乐圈了,也是懒散得很,累点难点的事情都不愿意干,什么话都不愿意和我们说。”

“但你看,”老头子说:“这才大年初二,他就急着跑回去了,你可曾见过他对什么事这么上心?”

封年妈皱眉想着:“也不一定是为了拍戏,说不定是为了那个妖……”她想说妖艳贱货,但一想上次亲眼见过的冬树,再一想之前冬树从圈内消失的原因,她也说不出这个词了。

只能含含糊糊说:“说不定是为了什么人。”

老头子听得懂妻子的话,他的手摸摸索索地从地毯下掏出来一个烟盒,顺手就想抽上,小妻子愤怒地将烟盒抽走。

老头子只能喝了口茶水:“你也别置气,刚开始年年肯定是为了那姑娘去的,但后来你看看。”

“他过年回家的时候,是不是和我们说他拍戏认识的好多人,是不是在说他们的戏有多好,是不是在说什么钱哥、什么林姐演戏多厉害,他有多向往。”

“你是当妈的,我不信你没注意到他手上的伤,我不信你没看见他眼睛都在发光。”

这倒是真的,封年妈否认不了。

年年的眼睛确实发着光,真心地认可自己现在所作的事情。

这样的年年,让她想起了之前,满心以为爸爸妈妈和他只是普通一家三口的时候,年年全心全意地爱着他们,努力学习,用自己不聪明的小脑瓜背诵诗词,想当一个好孩子。

时隔这么多年,她终于又看到了孩子热爱一件事的模样。

并且,年年这次回来,竟然给家里带了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