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帮忙给冬树拿衣服的工作人员满脸的一言难尽,但封年觉得自己问心无愧,朋友!他们时朋友,朋友就该这个样!

王小助背着包懒懒散散跟了上来,包很鼓,原来都是放封年的东西,现在放了几瓶旺仔,还有两包瓜子。

他从嘴里噗噗吐了两片瓜子皮,在心里吐槽封年引以为傲的所谓“朋友”:呸!你也有今天啊,舔狗!

但封年的状态,和戏里太傅公子的状态发生了微妙的重叠。这部戏成了封年的演技巅峰,导演都说“状态太好了,简直不像是演的。”

有时候,封年正看着冬树笑,导演便喊了:“卡。”

一个太傅公子仰慕女侠的镜头便拍好了,封年挺疑惑:“我还没开始演呢……”只有磕着瓜子的王小助看懂了一切。

冬树进了服装间,终于在里面脱掉了威亚衣,又换回了自己的衣服。

她想着明天的戏份,考虑着今晚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准备。换好衣服后,她便拿着戏服出来,送到了服装师那边。

服装师连忙接过来:“没事,冬树姐以后放隔间里就行,我们去拿就好。”

冬树摇摇头:“举手之劳,麻烦你们做什么。”

服装师拿着衣服转身,放到了需要清理的袋子里,一边整理一边和冬树说话:“冬树姐,我听他们说今天拍得挺辛苦?”

“还行,动作戏有点多……”她和服装师聊着,忽然看到了后面的柜子里露出来的一件裙子。

橘红色的,带着浅蓝的束带,是这件啊,冬树心里便想起了她带媚媚来试镜的那一天。

那天,媚媚就穿着这件衣服,她还帮媚媚收紧了腰上的束带,媚媚笑得很开心:“冬树,再紧点,显腰细。”

媚媚无声无息地走掉了,再没有人提起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