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冬树停住了脚,她左右看:“媚媚呢?”
她问封年:“她也去卫生间了吗?我怎么没看见她。”
封年看着她,冬树没反应过来,仍然问:“也该出来了吧?”
封年的眼神很奇怪,冬树终于察觉到不对劲,她看向封年:“媚媚呢?”
封年没说话,冬树忽然开始害怕:“媚媚呢!”
封年终于开了口:“和导演走了。”
和导演走了?
这句话,在冬树脑中翻转了好几圈,她才反应过来,什么叫和导演走了啊!
冬树利落地转身:“去追啊!”她有些责备封年:“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,你怎么能让导演带走她啊!”
冬树已经坐在了副驾,催促着封年:“快啊!”
封年看向冬树,眼神平静中带着些怜悯。
“冬树姐,”他轻声问:“刚刚喝醉的是谁啊。”
“是导演啊,”他说:“所以不是导演带走了她,你明白了吗?”
导演醉得厉害,可是媚媚没醉。
“灯光师和其他几个男性工作人员去扶导演了,”封年说:“但是媚媚抱住了导演,说她自己就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