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得很有道理,但也……挺不是人的。

小央跟着冬树和清卉回了京市,他想去医院开点药。在京市期间,他就厚脸皮地住在了冬树和清卉的家里。

“我住客厅就行,给我打个地铺。”小央委婉暗示:“当然,如果你们觉得生病的小央哥哥很可怜的话,我也可以勉为其难住在你们的卧室,客厅的地铺就给你们了。”

冬树瞅了他一眼,觉得没这个必要。

清卉不惯着他,当即开始骂他:“住不了地铺就住卫生间去,我可以在你头上拉屎!”

这话粗俗,冬树皱着眉:“清卉!”

小央叹为观止,不知道这么个漂亮姑娘,怎么就生了这样的好嘴。

在清卉和小央吵吵闹闹中,冬树不胜其烦,她过一会儿就得让他们闭嘴一次。

终于到了京市,回了自己的小家后,她们立刻松弛了下来。

清卉躺在沙发上,指示着小央去给自己拿双拖鞋来。小央在她们家里,只能听话照办,他一边拿拖鞋,一边嘟囔:“指使我指使得那么习惯,肯定是之前天天在家里欺负既生了。”

小央已经知道了既生回了自己的家里,冬树只说既生家里富贵,没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。

但小央能猜出来,一定是大富大贵的人家,才会姿态这么足,甚至不想让既生再和她们两个联系。

清卉抗拒一切和既生有关的话题,当即闭了嘴,躺在沙发上装死。

小央只能避开她,去厨房里问冬树:“既生还是没有联系过你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