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她能多当几次替身的话,他们就不用担心大学的学费了。
为了以后可能会有的机会,冬树也尽量抽出时间在武馆里练拳。空荡的武馆里大部分时间都只有她自己,很少有人来了。
毕竟来这儿,都是来休闲的,和阿丁阿呈聊聊天便很开心,现在只有三个孩子,能聊什么啊。
冬树打了一套拳,思索着应该怎么当好这个替身。
她对电影懂得不多,但从上次和程导还有杨本宁的聊天中,她发现电影里的武术根本不在意实用性,而更在意美观,但她之前的那些只在乎实用性。
毕竟,她是战场上实打实杀出来的,每一个动作都要见血,任何一个冗余的动作都可能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。
但她现在还不明白到底应该如何表现,杨本宁说到时候在片场会指导她的,那时候她自然会明白的。
等她全身出了汗,才用毛巾擦了擦头发,走进了厨房里,该给清卉和既生做饭了。
冬树做的饭,很难说好吃还是不好吃,只能说那是饭。
她是个很板正的人,既生和清卉私下里聊天,一致觉得姐姐带着一点历史书中古人的做派,一切都堂堂正正。
理应如此,所以如此。
他们说不上这是什么感觉,但他们崇敬姐姐的一切。
冬树做人做事都一丝不苟,她的灵活和奇思妙想都用在了做饭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