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火车上,冬树出神地看着外面,看到了整齐的田地,看到了人工挖掘的大湖,她胳膊有些疼,但心里十分轻松。

下了火车后,冬树盘算着去坐公交车的时候,在出站口看到了一个大大的牌子“小树”。

牌子下站着的是既生。

冬树疲累了很久的心一下子放下了,她一边走过去,一边大声喊:“既生!”

既生立刻扭头看向她,满脸都是惊喜的表情。

“怎么来接我了?”

冬树走之前说过,自己一定会在比赛结束后的第二天回来,但她也不知道是哪趟火车,也根本没有告诉既生和清卉。

既生怎么知道是这一趟的?

“我们不知道是这趟车。”既生想伸手将姐姐的行李接过来,但被冬树拒绝了。

“我们知道姐姐今天回来,所以一大早就在这里等着了。”

蔚市火车站一共两个出站口,既生和清卉一人守着一个。

既生接到了姐姐之后,两人往另一个出站口走,在那里找到了清卉,三个人一起上了回家的公交车。

清卉闲不住,一直问冬树怎么样,有没有很累,有没有很想吃的东西。

她只是离开了三天,却被如此热烈地迎接,冬树的心里沉甸甸的,几乎觉得自己的人生没了任何缺憾了。

回家后,冬树手肘上的伤口让既生和清卉很担心,他们手忙脚乱让冬树躺在了床上,冬树确实有些累。

她现在心里没有了事情压着,全身的疲惫都泛上来,听着外面既生和清卉小声说话的声音,她陷入了沉沉的睡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