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生和清卉都看出来她的不对劲:“姐姐,今天不训练了吗?”

冬树摇了摇头:“生理期了。”这是很正常的事情, 所以她很坦然地陈述了这个事实。

但既生如受重击, 他结结巴巴的:“啊,那确实不能训练了。”

既生有限的生理知识是从生物书上知道的,他觉得这是一件颇为神圣的事情, 他听到过班里女生说过, 会很疼。

回到家后, 清卉立刻给冬树倒了糖水,既生则灌了热水袋。

冬树在一间房里休息,他们两个在另一间屋里写作业,没一会儿,清卉或者既生就会来问一句:“姐姐还难受吗?”

不难受了,但他们两个这种问法,倒是让冬树觉得自己像得了什么重病一样。

她休息了会儿,便从床上起来,去写自己的作业了。

既生皱着眉头看冬树:“姐姐……”他声音很小,似乎怕吓走姐姐的生理期:“你要是不舒服,我帮你写作业。”

冬树被他逗得笑起来:“没有不舒服了,放心吧。”

清卉立刻和他开玩笑:“以后我也有生理期,到时候你也帮我写作业。”

既生残忍地怼她:“姐姐最近游泳,身体多累啊,你又不怎么运动。”

这话清卉没法应,姐姐必须游泳这事得怪她,清卉瞪了既生一眼不说话了。

冬树写着作业才想起来,自己没买卫生巾……她起身,就要自己去买,既生立刻拦住她:“姐姐去做什么?”

“不要动了,告诉我们,我来做就好。”